有一个村庄?”
顾白望着面前的大片荒地,不应该只有一个村庄才对。
衣冠南渡后,大量百姓南逃,江南一时间聚集了许多百姓,很少见有土地被荒置。
“哦。”
王守义指着面前这条河,“这条河从庄园出来,所以冼家认为水也是自己的。”
若用此水灌溉土地,必须向冼家缴纳水费。
“那水费高的吓人,所以在这儿有地的村民,也不耕种了,任由它荒着。”
王守义当捕头还是很敬业的,他把这个打听明白了。
“这也太霸道了。”勾子说。
“这些世家豪门不都这样?”顾白见怪不怪了。
他看着勾子,“你忘记你的名字怎么来的了?”
谢长安不知道,“怎么来得?”他把头探过来,好奇地问。
“不许说!”勾子急忙拦住顾白。
顾白对自己的小奴还是很好的,他及时住了口,让谢长安自己猜去。
“失踪的人是村子里的?”顾白问。
王守义摇了摇头,“不是村子里的,村子里最近只丢了两个孩子。”
顾白回头问整理尸骨的镇妖师,“尸坑里有几个孩子?”
一位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