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很无辜,“我这不是也是刚想出来。”
勾子将信将疑。
不过,在路过一卤煮摊子时,俩人一人一份,勾子登时把这些抛之脑后了。
用过饭后,俩人继续慢悠悠的往回走。
“那肠子真不错,软烂肥香。”
“肺头也行,细腻,还有那豆腐,鲜嫩入味。”
“香而不腥,这卤煮绝了。”
顾白让勾子记下来,“以后咱们隔十天,不成,五天,来吃一次。”
“好。”勾子点头。
她也在回味,“那宝盖儿才绝呢,吃起来有弹性又有嚼头,下酒真不错。”
他们相互评价着,回味着,最后不约而同的摸了摸肚子。
“我怎么觉得有点饿了。”勾子说。
“那咱们回去在吃一顿?”顾白提议。
勾子点头。
于是俩人转过身,又向卤煮的地方走去。
下雨天,夜还深,街上行人稀少,酒鬼也遇不见几个。
在走过一座石桥后,顾白迎面见一书生走过来,他打着一把油纸伞,不时对着旁边说话。
让勾子贴近顾白的是,这书生旁边空无一人。
三人错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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