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牌子,银铸的,上书“盗·叁”。
“官爷,那是我身份的象征,我…”
“你个三,居然自称是二?”
王守义鄙视他。
“那什么,人总得有梦想不是,贼更得如此。”
“你们这些贼挺有钱啊,居然用银牌做身份牌,我们一般用银子做长命锁。”
顾白在低头查看契约书,“差不多,这牌子指不定也能当长命锁。”
“这位爷真识货。”飞天鼠点头。
这牌子就是贼的长命锁。
这牌子若不在身上,贼圈里一般认为被抓,或者被偷了,那闯出来的盗名也就荡然无存。
他祈求王守义,“官爷,你把牌子留给我吧,这牌子得来不易。”
得参加盗圣大会,付上十两银子,才会有这么一牌子。
“这也行?”
顾白想自己要不要日后多办几次大会。
王守义顺手揣怀里,继续摸:“你都被抓住了,要这牌子也没什么用了。”
“官爷,这次真没了…哎,你摸哪儿呢…哎唷,哎哟哟…”
飞天鼠居然发出了舒适的呻吟。
顾白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正搜裤裆的王守义,还有舒适的飞天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