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顾白在抄书的百忙之中,抬头瞥年掌柜一眼。
年掌柜摇了摇头,“没,没有。”
他把自己誊写的单子交给顾白,叮嘱几句后,一口茶也没喝,又有气无力的离开了。
勾子奇怪,“年掌柜会不会生病了?”
顾白不答。
“他可不能死,他的命是他娘子用命换来的。”勾子自己回答起来。
中午临近,勾子打了油纸伞去为顾白买饭。
顾白的书屋是两层小楼,还带一后院,后院有一口井,井旁有一厨房。
但书屋轻易不起火,因为勾子烧的菜要命,顾白还想多活几年。
勾子去的快,回来的也快。
她为顾白买回来的是汤饼,大约与前世面片类似,上面浇了肉汁儿,吃起来十分美味。
勾子还没把饭端出来,顾白已经在磨筷子了。
“佟大爷知道你回来了,这碗汤饼一分钱也不收。”
勾子就奇了怪了,“佟大爷年纪大了,又是一男的,怎么也对你这么好?”
“他有闺女?”她问。
顾白摇头。
“那为什么?”
“因为那老头儿坏得很,经常盗我晾晒的衣服悄悄卖,上次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