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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顾白以前那告示引来的债主,就又可以回去了。
至于赔偿,顾白已经与他们商量好了,有书赔书,无书赔银子。
还好顾白兄长不曾结交什么大儒权贵,不然还真不是银子能交代过去的。
勾子很快报案归来。
出乎顾白预料,跟在他后面的差役中,领头的是王守义。
“老王,刚才分开时,你还笑不拢嘴,怎么现在垂头丧气了?”
顾白疑惑,“难道回家发现你家娘子偷人了?”
“我不曾娶妻。”
“那就是你偷别人被发现了。”
王守义抬起头,“不,我丢人了。”
原来,不止顾白觉得扯,县衙的县太爷在听到王守义的禀报后也觉得很扯,训斥他一顿。
“你说说,哪里扯了?”王守义一脸委屈。
“你扯的地方多了去了,譬如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光凭你胡扯,能结案就有鬼了。”
县太爷能被糊弄,那些死者的亲眷也糊弄不过去。
“一群盗墓贼,有什么好糊弄的。”
王守义嘀咕一句,扫了一圈书屋,“你这是遭贼了?”
“废话,不遭贼,我报什么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