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你屋背诵去,别整天来烦我。”
顾白来自前世,才不在乎什么尊卑。
“我为勾子来的。”
谢长安振振有词。
他早习惯顾白的不恭敬了,但不知为何,他就喜欢与顾白呆在一起,舒服。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臭味相投吧。
“有红袖在旁添香,经文背起来,嗯,也别有一番滋味儿。”
他不忘朝勾子方向一嗅。
“红袖?”
顾白古怪地看他,“你确定?”
“当然。”
谢长安笃定。
“勾子,以后你公子不要你了,找我去。”
谢长安在念头里,不知道把勾子幻想成何等模样了。
“本公子正缺一暖床的。”
“才不要。”勾子不乐意。
顾白懒得理俗务,整天只知道抄书,勾子虽为一奴,在顾白这儿却是管事儿的待遇。
“你也忒不知道好歹了,我可是县令之子,他一穷书生…”
“算了,还不是书生。”
谢长安改下口。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抄书的商贾算不得书生。
“他穷酸小子一个,跟他在一起,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