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
陆颜霜想到此，暗暗在心底又定下了个小目标。
崔母的命，她保定了。
此时崔母悠悠转醒，将陆颜霜大半心神拉了过去。
“您醒了？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陆颜霜问。
“没。”崔母摇头。
意识还昏昏沉沉，目光却不由自主落到一旁被绑着的李药师身上。
刚才，她好像听到了陆颜霜和李药师对话的声音？难道不是梦？
李药师还在死鱼似的挣扎，一双眸子死死瞪着，对上崔母，越发恶狠狠。
崔母张嘴，语气略茫然，“李药师他，这是怎么了？霜儿，你……”
“他活该。”陆颜霜急忙拦住崔母，随口一说。
李药师：“……”
于是他眼中刚亮起的希望转眼熄灭。
而崔母人僵在原地，心底某些猜测成真，原来她刚才听到的都是真的，不是做梦。
那她的女儿……
“霜儿，你……你认得娘亲了吗？”
“认得。”陆颜霜点头，手握住崔母略发颤的手。
崔母当即泪流汹涌，“这竟然不是做梦！你真的好了！”
望着女儿不再似往日浑浊痴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