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幅狼狈不堪的样子,不管是谁都不行!”
顾泽谦情绪越来越激动,伸手摸到了柜子上仅剩的一个玻璃杯,猛地砸向了远处的墙壁。
“好好好,顾先生你先不要激动,如果你实在不愿意的话,就当我没说。”
沈佩宁见顾泽谦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愤怒与悲伤肆意交缠着,不忍心再继续追问下去,连忙奔过去拉住了他的手,小声地安慰着。
“对不起我刚刚太激动了,没有吓着你吧。”听着沈佩宁的安慰,顾泽谦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脸上忽然多了一丝愧疚,低头低声的询问道。
“没关系的顾先生,要不是为了救我,你的眼睛也不会……”沈佩宁抬起头望着顾泽谦,心里的愧疚并没有因为顾泽谦的发泄削减分毫。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阻止你通知我的家人,按理说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们也应该知道,只不过我们家里有些特殊。”
顾泽言听说了沈佩宁话里的歉疚,心里也不怎么好受,犹豫了许久终于缓缓开口,声音也瞬间变得低沉无比,仿佛预示着他即将要讲述的是一个悲伤而沉闷的故事。
“我跟你说过,我有一个脾气坏透了的哥哥,你还记得吧?”顾泽谦偏头看向沈佩宁的方向,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