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才开车回了公寓,一路上头疼得厉害,我回到家以后,却发现林蓉早已经睡下了。
她摸着自己滚烫的额头,从抽屉里翻出来一张退烧贴,随意贴在额头上,整个人却越来越昏沉,几乎要晕过去了似的。
“泽言,你在哪里?我真的快要撑不下去了!”迷迷糊糊的,沈佩宁终于忍不住翻出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发了一条信息。
可谁知道,下一秒顾泽言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沈佩宁望着屏幕上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名字,眼泪一下子汹涌而出。
“泽言你到底去了哪里啊?什么时候回来?我真的快要撑不住了!”
沈佩宁话里带着哭腔,因为嗓子痛得难以忍耐,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你是谁?”听筒里传来个陌生的女声,语气微微带着惊讶。
“你是谁?”沈佩宁瞬间清醒过来,冲着听筒急声质问。
“呵呵,泽言的手机都在我手里了,你猜我还能是谁?”电话里的女人冷哼了一声,话里满满都是挑衅。
“不可能你骗人!”沈佩宁的心里瞬间涌起一股深不可测的恐惧,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抓着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啪”的一声,她强撑着挂断了电话,丝毫没发现自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