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现在还记得顾泽言失眠最严重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甚至还不止一次半夜三更被吵醒,然后提着药箱跑到顾家别墅忙活一整宿,为的就是能让顾大少爷能睡着。
“因为每晚睡觉的时候我都能梦见佩宁,梦里我们整天待在一起,去了很多以前没时间去的地方旅游,总之就是很美好。”
顾泽言低头轻嘬了一口红酒,抬起头望着粥舟,眼里缀满了笑意。
“好吧,我还真是服了你了,你不知道沈小姐身上究竟有什么魔力?竟然能把我们过大总裁迷到这份儿上。”
粥舟嗤笑了一声,忍不住打趣道,他认识顾泽言这么多年,把女人连人带包往外踹的次数见过不少。
相比之下沈佩宁就像是一个意外中的意外,就好像存在得不合常理似的。
“她最近怎么样过的还好吗?”顾泽言双眼盯着酒杯里晃荡的猩红色液体,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还不错,你走以后她消沉了几天,后来就开始整天拼命工作,把沈氏的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我见过她几次,不像是在硬撑。”
粥舟顿了顿,忍不住想要把沈佩宁怀孕,并且四处在找他的事情说出来,可是恍惚间又想到了顾照莹的话,又只好硬生生地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