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佩宁跟着粥舟一起进了电梯,两人隔得近了些,细看之下才发现沈佩宁脸色很不好,隐隐透着一丝惨白,又想起顾泽言的叮嘱,不由有些担心起来,忍不住提醒道。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粥医生。”沈佩宁点了点头,语气礼貌而周到,听起来没有半分不妥。
“好了,我先回去了,就送到这儿吧。”粥舟见沈佩宁跟着自己一直走到了停车的地方,觉得有些奇怪,眼前忽然闪过某张冷若冰霜的脸,后背顿时冒起了一阵冷汗。
“嗯”沈佩宁默默地点了点头,又犹豫了片刻才转身离开,那句梗在喉咙里的话始终没能说出来。
他之所以跟着粥舟走了这么长的路,不过是想拜托他帮自己打听顾泽言的消息,毕竟现在看来,几乎等同于陌生人的粥舟,竟然成了他和顾泽言唯一的纽带。
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缘由,直到最后她也没能开口。
沈佩宁走后,粥舟回头张望了好几次,直到看着她进了电梯,才走过去拉开了车门。
“哼!”粥粥半个身子还挂在门外,压根儿没来得及坐下,就听见一声冷哼,背后顿时腾起一阵凉意。
“哼什么哼啊!不是你自己拜托我去看看的吗?怎么现在想要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