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探进去一个脑袋,却发现里头冷冷清清的,好像没有人在。
“奇怪,顾泽言不是说他在家吗?难道不是这儿?”沈佩宁推开门往里走,还是一个人影都没见着,眉头不由微微蹙起,心里也越发着急。
直到走到客厅中间,她悬了一路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顾泽言正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从远处看到是个那天生气的模样有些像。
“怎么躺在这儿了?李婶呢?”沈佩宁轻手轻地走过去,手上抓着毯子,冲着顾泽言说话的时候,语气不由自主地温柔了些。
“请假回老家了。”顾泽言眼皮重得抬都抬不动,声音也闷闷的,鼻音重得几乎听不清。
“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烫?”
沈佩宁替顾泽言掖被子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觉得温度比平常略微高了些,皱了皱眉,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了一把,却忽然发出一声惊呼。
顾泽言额头烫得跟火炭似的,这哪里是感冒啊?分明是风寒啊!
沈佩宁连忙替他加了一双被子,又翻箱倒柜找出了退烧药给他灌下,还去厨房熬了粥。
顾泽言躺在沙发上,瞥见厨房忙碌着的纤细背影,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
“泽言,最近老宅有动静,你二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