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啊。你让我们去刺杀那霍老板,还不如让我们直接去杀呼延烈阳,还把握大点呢。”
“啊?这怎么说?你们不是被呼延烈阳打伤的吗?为何不敢去惹那姓霍的呢?”
“公子,您有所不知,那姓霍的比呼延烈阳可怕百倍不止啊。这呼延烈阳我们要是偷袭的话,也许还能得手,占点便宜。可是那霍老板,我们两个哪怕是在百米外见到他,都忍不住全身发抖。”
“哦?此话怎讲?”
身子一正,翟林当即郑重起来。
无奈唏嘘了两声,独龙沉着眉头喃喃道:“实不相瞒,先前我们跟这霍老板交过一次手,完全不是其一合之敌。今日再遇这霍老板,虽然没跟他动手,但与呼延烈阳动手后,我俩的阴阳道却是完全被克,您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就是那霍老板指点他的。”
眼中是深深的忌惮,独龙现在想起,都背脊发汗:“两个月前,那呼延烈阳还被我们夫妇二人打得跟狗一样,无力反击。可现在,短短两个月,呼延烈阳已是脱胎换骨,打得我俩无招架之力了。只是短短两个月,就有如此成果,这绝非呼延烈阳可以达到的。只能说,这霍老板真是神人,只是调教他两月,就有如此进展。那霍老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