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双腿,这还有天理么,呜呜呜!”
李岩哭了,哭得伤心欲绝。
杨峰一怔,满脸诧异地望向屠刚烈他们:“你们疯了?跟一个六岁娃娃这么计较?就算脾气再不好的人,顶多骂他们家长一句,管好你们家熊孩子。你们打断他双腿,至于吗?这是个男人该干的事吗?他才六岁啊!”
“家主,别说了,这是我们两个的一生耻辱,唉!”狠狠一拍额头,屠刚烈也是羞得没脸见人了。
杨峰狠狠扇了扇手中的扇子,猛地大喝道:“你们是杨家家臣,你们的耻辱,就是我杨家的耻辱。说,究竟怎么回事?你们以前不是这么不要逼脸的人的。”
“启禀家主,所有一切,都是从一年前开始的。”
轻轻叹了一声,西门尊悠悠回禀道:“一年半前,我们来到学院不久后,淮安府的局势就发生了大变。田大光府主被调离,换上了一个新府主,专门针对我们淮安商会。有许多商会老人,都被他以各种名义下了大牢,其无法无天,比起当初的司徒正,有过之而无不及。当时家主不在,我们群龙无首,许多商会老人联名上奏朝廷,弹劾新任府主,都是石沉大海。”
“后来,我们查到这新府主是慕容家的人,而慕容家又被圣上封为镇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