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沉闷的敲门声响起。
那老鸨子面色一凝,款款走到门前打开,见到外面是一个龟公装扮的密卫,便与他悉悉率率的叙聊了几句。
等到把那龟公打发走,老鸨紧紧关上门扉,再次来到纪诗诗身后时,已是整张老脸耷拉了下来,都快哭了。
“十娘,怎么了?”
看她这个样子,纪诗诗不解。
那老鸨子瘪了瘪嘴,无奈看了纪诗诗一眼后道:“特使大人,刚刚礼部官员传话来,说原本安排的明晚给丘比使团的歌舞表演,取消了。”
“什么?取消?为什么?”
身子不觉一震,纪诗诗不可思议地看向她:“难道是咱们走漏了什么风声,引起了对方怀疑吗?”
“没有,对方一点都没怀疑。”
“那是为什么?”
“因为……”
咂巴了两下嘴,那老鸨子一脸尴尬地看向她:“丘比皇子等一众人等,今早在入城时被人打成重伤,现在全躺在驿馆疗伤呢。没十天半个月工夫,难以痊愈,哪还能看什么歌舞表演啊?”
“什么?使团的人全被打伤了?谁干的,这么大胆?”
“嗨,还能有谁呀?上使大人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