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晴又问。
柳陌点头。
“既然是你必须做，又不是伤害我们的事情，我们为什么要讨厌你？”唐晴如此说。
柳陌沉默。
“可是，我好像不小心伤害到了你们。”
唐晴听到柳陌这么说，顿时心里一个激灵。
她忽然想起来之前去看那几个人的时候，柳陌身上掉出来一个瓶子。
而后联想到子鸢身上出现红疹，是会让皮肤腐烂的怪病，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是柳陌说的，不小心伤害，顿时明白了大半！
要知道，她们之中这段时间谁都没受到伤害，唯一受到伤害的，只有子鸢。
“那不是怪病，是毒，对吗！”
唐晴忽然明白了，明白为什么子鸢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表情总是有些奇怪。
也明白了为什么子鸢面对自己仇人就在身边能那么冷静。
原来，她早就给那些仇人投毒了。
而让她没料想到的是，子鸢不知道是怎么了，也会中毒，所以现在心里过意不去，想把真相说出来？
柳陌深吸一口气。
唐晴这个女人，果然是聪明，她只说了那些，就把真相都猜到了。
“是……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