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算了。”
秦东芝靠近唐晴,轻声说道,“前些年,他为了在广州府站定脚跟,还把一家铺子老板和老板娘给逼死了。”
唐晴惊讶地瞪着眼睛,“居然干出这样的事,没有人将他抓去坐牢吗?”
秦东芝摇了摇头,“且先不说县太爷管不管这件事,当初那户人家死了两个人,老板是被逼得生了一场大病,不治身亡,夫妇二人感情很好,老板去了没多久,老板娘也因思虑过重而去了。”
秦东芝叹着气,也不知道是可怜还是惋惜,或者还有一丝丝的羡慕,“两人的死都和他没有直接关系,不算全城的人都知道是他逼的,也没人敢说他一定不是。”
“为何?”唐晴歪着脑袋,疑问题看着她。
“欧庭修不单单只有一家金福堂,他还掌握了广州府一大部分店家的货源,没人敢拿他怎么样,”秦东芝看了眼店里的柜子,“保护起你做柜子的木头,就是他欧家的货船运回来的。”
“他有这么大的势力?”
秦东芝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们这样的小店,就先好好想想怎么办吧店给开下去吧?”
唐晴眼一转,突然问到,“那秦姐姐呢,和那欧庭修可是有什么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