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
唐晴一愣,说道,“当家给的呀。”
“真的是当家亲自给你的?”
“不然呢,我抢的呀,”唐晴没好气地说道,“你今天发什么神经?”
虞梦婉站了起来,摸了摸眼睛,脸上抹上了明显的泪痕。
“你,你干嘛呢?”唐晴突然有些紧张,不就推了一下,这就哭了?
虞梦婉怨毒地看着她,咬了咬牙齿,转生跑开。
留下不明所以的唐晴在原地。
虞梦婉将脑袋埋入被子,被子中渐渐传出蒙蒙地哭泣声,哭得天昏地暗。
原来如此,他们早就暗结连理,瞒过了所有人,不,不对,也许是只满了她一个人。
虞梦婉只感觉委屈的浪潮一下下拍打在她的心上。
既然如此,那她还呆在这里做什么,一想到今后要面得两人的亲密关系,虞梦婉就感觉一阵头晕。
待哭够了以后,虞梦婉打开柜子,到处翻找,找出了玉牌。
她将玉牌捏在手心,通红的眼睛从茫然边得坚定。
好在她还有地方可去。
虞梦婉胡乱收拾好行李,当夜就离开了升福楼,她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
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