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极为小心,一点红没能发现密室入口,最后无奈,我只能使计将他骗出,一点红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抓住,一番逼问之下,他方才说出如何打开密室。”
“李维现在被我关在柴房里头,你如果要审问他还是要做别的,等身子好的再说。”
乐青静静地听着,没有开口打断她。
“万恶的鼠疫,该死的责任心!”伺候完一位爷的林星雨,咒骂的端着白粥拧着一桶水,继续去伺候另外一个爹。
从曲子逸房间出来,她只觉得浑身腰酸背疼,手软无力,虚脱的只想揍人。
身体壮如牛的曲子逸,在她每日三遍凉水反复擦身,白粥清水的呵护下,竟比那些比他还要晚一两天染病的人状态好的多。
再次循环的过了两日,城内死的人越来越多,重症患者不计其数。
曲子逸虽状态越来越差,但好歹没有出现鼠疫晚期尿黑液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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