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的书安破口大骂。
王福走到书安面前,一脚踏在书安的背上:“将我们都关起来?你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整个怀州城都是我家大人做主,你家堂少爷算老几?”
王福的口气实在是嚣张至极,就连一项跋扈的玉面公子都有些吃惊。
从这家奴的口气中不难听出,他定是知道书安口中的堂少爷是谁,可既然知道,他还能说出“你家堂少爷算老几。”的话,足以证明,一个小小知府的奴才,嚣张到竟不把堂堂钦差大人放在眼底,那他家大人岂不是比之更盛?
“本公子的堂哥可是当今皇上钦点的钦差大臣,你一个小小家奴,也敢对他不敬?”玉面公子将心底的震惊隐下,故意问。
“你那个堂哥可是当朝丞相之子乐青?”王福张口知乎钦差大人姓名,语气颇为不屑:“如今他自身都难保,恐怕现在已犯众怒,死的不能再死了。”
灾民一旦暴乱,别说他家大人,就是整个怀州的大官小史一定会袖手旁观,看看这位钦差大人该如何收场。
不被暴民生吞活剥了,恐怕也会去掉半条命。
“好了好了,带走吧!”王福懒得跟他们废话,踢了书安一脚,挥挥手,示意一众衙役连人带车的都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