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林知州就迫不及待的问出了心底的疑惑:“雪儿,你怎么跟着那乐钦差?”
林星雨害怕的浑身发抖,连轻轻的呃呃啊啊声都发不出。
林知州见状,语气放软,诱哄道:“雪儿,你别怕,有爹在,不会有人再迫害你了。”
林星雨惨白的小脸上挂起一丝讽刺的笑容。
林知州自然知道她为何会这么笑,当即一副慈父模样解释道:“当初是爹对不起你,可爹也是迫于无奈,雪儿,你看在你娘的面子上就原谅爹爹可好?”
林星雨不想听他忽悠,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呃呃啊啊了两声。
林知州一愣,不确定的问:“雪儿,你..你的嗓子...?”
林星雨连连点头。
林知州面上带着悔意,心疼的问:“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何不能开口了?可是当初...!”
不待他说完,林星雨继续点头。
两父女在房间呆的时间不是很长,一直都是林知州问,林星雨或点头或摇头回答。
一顿酒席下来,尽管乐青饮的是茶水,也难免一阵腹胀。
而林星雨至尿遁后就留在了包房外,直到乐青小解从茅房出来才跟她搭上话。
“怎么不进去?”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