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爷子从不提为何承志提官的事,老太太只好自己托关系,找人为何承志说了个六品芝麻小官。
说到底还是老太太和白初兰自己做的孽,也不好怪何承志嫉恨在心。
见无人吭声,何承志的气焰更加嚣张,转眸像看垃圾一样看着白初兰。
“破鞋就是破鞋,成了亲也改变不了你水性杨花的本性,府里的小厮你哪个没染指过,你那两个东西你自己都分不清是谁的种吧。”
“你诬蔑我可以,但你不能侮辱锦儿和语儿,他们就是你的种。”
事情说到这份上,白初兰倒也不怕了,只是却死也不承认何文锦和何思语是别人的种。
“我的种?”何承志突然自嘲地笑了起来,“你有没有想过我那么多房妾室,为什么只有你生了一儿一女。”
白初兰一愣,随即很快想到什么,猛地瞪大眼睛,“你……”
“因为我根本没有生育能力。”
何承志面无表情地扫向何文锦,冰冷的眸子里只有厌恶,扫向何思语时,眼里又是一片复杂。
因为他没有生育能力,所以对何文锦和何思语的出生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何文锦对他来说就是个传宗接代的工具,如今他变成了太监,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