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往那白斩鸡嘴里塞了颗药丸的。
“放心吧,他是不会记得昨天发生的事的。”
白狸邪邪一笑,悠哉地躺到摇椅上晃了起来。
云织松了一口气,轻松地笑起来。
记不起来就好。
白府正门。
几个乞丐抬着一个担架,丢到白府正门口,就一溜烟跑了。
用稻草铺成的担架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青年,青年闭着眼,显然是陷入了昏睡。
青年身上盖着一块白布,白布中间被血染红了一大块,青年身下的稻草也全都染了血,看着很是渗人。
很快,白府门口就聚集了一群路人。
“这人男的是谁啊,流这么多血,这是受伤了啊。”
“你们还不知道吧,这位是白家二姑奶奶的嫡子,这位何少爷平日里流连花街柳巷,专喜欢调戏良家妇女,听说昨天他在皇城西郊和一起乞丐厮混,不知怎么就伤了那玩意,这以后怕是好不了了。”
“还有这事啊,没想到这何少爷这么重口味啊。”
“要说这将军府最近的奇事还真是多,昨天我还听说白家三爷因为私通大房的妾室,被白老爷子赶出将军府了。”
“我也听说了,据说那妾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