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笑着进了堂屋,开始跟钱狗剩和钱婆子介绍裴芩,说的全是好的,茶饭好,针线活儿好,干活儿利索,还从来没有得过啥病。健康!
没得过病,那是因为裴芩得病从来没有看过郎中,都是方氏到处找偏方,稍有点不舒服,就自己给裴芩治了。
钱婆子要求叫来裴芩问问话,再看看好不好生养。
厨屋里的茶也烧好了,朱氏特意拿了白糖放进去,叫从后院拎着玉米棒子的裴芩端进屋里。
裴芩冷嘲的看她一眼,“你确定要我端进屋里去?”
朱氏眼皮子一跳,看着贱丫头的样子,她不会端着茶到堂屋泼人钱狗剩一身吧!?
裴芩给她个你想对了的眼神,拎着罗斗回了西厢。
朱氏气的脸色发青,回头一耳巴子拍在三丫头上,低声喝,“端进去!”
三丫抿紧了嘴,连忙端着白糖茶送进堂屋。
陈氏看着眼神阴了阴,扬起笑脸道,“大丫这是头一次,害羞了!这丫头平常就内向听话,懂事儿的很!眼里还有活儿。不用叫,自己在家里一刻也不闲着,不是干着就是干那的!”
把裴芩夸的全后山村第一!
钱婆子没有问上话,心里有些不悦,相看别的,至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