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最主要的是,一次工资都没领过。
所以大家一听说炎熵反常的开着车独自离开了,纷纷打听消息,深怕吴长峰或者楚辞委屈了炎熵这个“老实孩子”。
而当楚辞找到炎熵的时候,后者正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垂着脑袋看不清楚面容。
端枢从楚辞的兜里飞了出来:“从手机定位上看,这小子在这杵了一下午,他这是肿么了?”
炎熵离开外事部后,楚辞虽然担忧,但是并没有追出来。
谁还没个心情不好的时候了,出去散散心也是人之常情。
事实上,楚辞认为这是好事。
人应该有喜怒哀乐七情六欲,如果每天只是同一副表情的话,那么一定是个变态或者心理有疾病,就如同炎熵似的,认识一年多了,永远是那副心大的样子,永远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这样并不好,现在突然学会“生气”了,反倒是好事。
可到了晚上饭点的时候,炎熵还是没回来,楚辞这才意识到问题可能比自己想象的严重了。
炎熵身上是带着手机的,楚辞让端枢定位了一下,见到这家伙一直停留在公园里,这才稍微放下了心。
直到炎熵在公园同一个位置待到了晚上,楚辞这才担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