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认为,楚来财是个老精神病。
不由得,躺在地上的楚辞,嘴角勾勒出了一丝笑容,渐渐进入了梦乡。
半梦半醒之间,楚辞突然回忆起了另一件事,幼年记忆中的动物园,好像没有任何动物,有的,只是一个又一个稀奇孤寡的符文。
第二天,楚辞一起床就看到了旁边一脸郁闷的炎熵。
见到楚辞醒了,炎熵大倒苦水。
昨夜,他和汉密尔顿宰了十几条鳄鱼,结果别说金子了,连根毛都没发现。
楚辞揉了揉眉心:“哦,我的上帝,这真是一个不幸的消息,亲爱的炎熵大兄弟,为什么你要在我刚醒来时通知我一个如此让人沮丧的小心。”
“你能好好说话不?”
“马勒戈壁!”楚辞恶狠狠的骂道:“我又觉得这趟雨林之旅是个苦差事了。”
“谁说不是呢。”
坐起来穿好了衣服,天刚刚亮,众人也都一一醒来。
司腾走出帐篷后,一脸懵逼。
因为帐篷外面十多个路鳄的脑袋。
炎熵走出去后右手一伸:“拿钱,一个脑瓜子一千,十二个,一万二。”
司腾还能说什么呢,只能承诺回外事部后在给钱。
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