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注意到了楚辞的目光,汉密尔顿转过头,似笑非笑。
楚辞奇怪不已,为什么每次从背后偷窥这老头的时候都被发现,总不能是背后的眼睛有眼珠子吧。。。不能啊,这老头穿裤子了。
楚辞相信这老头能看出自己对他的戒备,自己同样也能看出,这老头根本就不在乎。
汉密尔顿旁边站的是道格拉斯,这老流氓也看向了楚辞,苦逼呵呵的,如同被卖进黑煤窑的倒霉催。
此时的道格拉斯已经大变样了。
以前这老头子和个街溜子似的,一天天身上造的埋了吧汰的,就那么披头散发也不注意个仪表什么的,敞个怀和刚让十几个老爷们强行钻小树林似的,走起路也和螃蟹修炼成精了似的嚣张至极,天天还醉醺醺的,不喝酒的时候,他是赛尔特公国的,一喝酒,赛尔特公国是他的。
可今天,老流氓精气神十足,浆洗的元素长袍虽然有些破,可是却干干净净的,一头银发搭理的一丝不苟。
楚辞也是今天才发现,道格拉斯头发居然是全白的。
以前看的时候都是黑白相间,楚辞今天可算是明白了,原来是这老东西是以前天天不洗头,一头白发生生造成黑白相间了。
楚辞看的直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