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米高,这已经是他蹲在最高的树杈上了。
可是企鹅们的身高,据目测最少应该超过三米。
“这玩意,应该不会爬树吧?”
炎熵一阵无语,树木再结实有个屁用,不用猜就知道它们弹跳力肯定挺好。
人立起来三米多的高度,加上臂长,伸伸爪子估计就能给自己扒拉下去,就算够不到,原地起跳一下,也差不多了。
不多时,企鹅们就走到楚辞藏身的树下,拍打了一下树干,抬起头刚准备张开大嘴的企鹅,突然发现了蹲在树干上的楚辞和炎熵。
企鹅激动了,几声类似和同伴们沟通的吼叫声后。
一大帮子企鹅们就围到了树下,暴躁不安的拍打着树干,并且不时对着树上的两人吼叫着,有几个性急的还伸直了胳膊,试图用本来很可笑但是一点都不可笑的爪子把他们弄下去。
而其他企鹅们,则围着树下仰着脑袋,长着血盆大嘴,满脸期待的望着树干上的楚辞。
如果不是树下这帮企鹅们一个个张着血盆大嘴露出闪着寒光的牙齿,光凭仰着脑袋那角度,楚辞觉得它们特有文艺范。
当然,如果不是
它们把苦命的楚辞和炎熵看成早餐的话,就觉得它们更文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