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叶十八岁就开始穿军装,穿到了现在,带的兵也都是手足兄弟,除了退伍转业的,因公殉职的也有不少,可我也是这么挺过来的,咬着牙挺过来的,除了咬牙挺,我什么都做不了,和炎兄弟分离,我心里也不好受,可事就是这么个事,与其在这里憋气,你俩不如多说说话,多留点念想。”
这话要是别人说的,楚辞早就一脚给他踹下平台了。
可楚辞别说踹叶龙了,连骂都骂不出来。
他敬重的人一个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叶龙就是其中之一,而且排名还是最靠前的。
老叶说的话一点都没错,失去那些兄弟后,他就是生生咬牙挺过来的,继续活着,继续穿着军装活着,为了理想,为了信仰。
老叶有资格说这话,更有资格以过来人的身份对楚辞说这些话。
楚辞苦笑道:“我不是闹脾气,就是看不惯炎熵在这坐着等死的样子,不管怎么说,得想想办法啊,光我着急也没用,他最了解泥盆纪,他不和我一起想办法,我自己干着急没用。”
“炎兄弟也不傻子,有办法的话,不用你说他也想办法了。”叶龙发给了炎熵一支烟:“是吧。”
“当然了。”炎熵没心没肺的看着楚辞说道:“要不说人家能干到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