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什么病了?”
“你看我这头发。”楚辞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乌黑亮丽又浓密,又没秃顶,像得病的样子吗?”
“我和你好好说话呢,你能不能别总骂人。”
“我说我头发呢,怎么就骂人了?”
一头地中海的刘冉辉也算是被楚辞埋汰习惯了,懒得和楚辞一般见识。
其实楚辞并不是钻钱眼里了,而是他真的很需要钱。
一想起房东老娘们那水桶腰和柱子腿,他实在是没有勇气打电话给房东询问能不能退租的事。
刚交完房租不到二十小时,房子被砸没了,一想起这事楚辞就肝颤。
房东倒是给他来了两个电话,他没敢接。
提到钱,楚辞就开始大倒苦水:“我现在满兜就四块钱,早饭都没的吃,最主要的是炎熵,用饭桶这个词已经不足以形容炎熵了,这家伙实在是太能吃了。”
楚辞完全就是吹牛B,还四块钱,他满兜就一块五。
刘冉辉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没错,炎熵这家伙实在是太能吃了。
可以这么说,只要定准了一家自助餐,连去一个月的话,老板十之八九会跳楼。
“关于炎熵伙食费这个问题,我还没有和后勤那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