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难道不认为，一个从前毫无回忆也无感情的人，被催眠时应该是没有任何反应的吗？”夜清欢勾唇，“可她会痛苦，这说明什么？”
众人听得通通一怔。
似乎……是这样没错。
据说圣域仙子以前如同婴儿一般，没有任何思考能力，连生活自理能力都没有，她的世界犹如婴儿那般纯净。
既然如此，为何她被西楼月催眠时，会流那么多汗、会神色痛苦呢？
皇甫云华微微握了握拳，道：“欢欢忘了夜兰陵吗？他曾经伤害过她，也许，她被催眠时想到了被伤害时的那一幕。”
“不，我不这么认为。”夜清欢依旧轻勾唇角，凝视着她爹：“夜兰陵不是没有出现在仙子面前，但她并没有表现得很害怕，我此前特地观察过她的表情，还有眼神。”
当圣域仙子看见夜兰陵时，只当陌生人一般淡淡地看了一眼。
或许以前被夜兰陵伤害时，圣域仙子心中存在困惑与不解，那时候圣域仙子想不通，怎么那么被自己信赖依偎着的人，会对自己下毒手。
而后来被她爹一步步教导成了正常人，圣域仙子自然已经明白不是自身问题，而是夜兰陵本来就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了。
所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