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后，抬眸望向圣域仙子，轻声问道：“关于仙子的书法……仙子可有什么要说的？”
除非是对敌人，否则夜清欢向来是单刀直入不玩什么心理战术的。
而对圣域仙子这么单纯如一张白纸的人，她就更不可能虚与委蛇了。
“欢欢，我也很想问你这件事呢！你愿意告诉我吗？”圣域仙子绝美水眸一亮，想不到夜清欢是为这件事来找她的，顿时眼睛里浮现了几分希冀。
夜清欢一见圣域仙子这模样便知道圣域仙子自己在心中也有很大的困惑了，于是淡淡一笑：“可以，仙子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那个战王妃是谁？”圣域仙子立刻就问了，十根纤长玉指略微紧张地绞在了一起。
夜清欢顿了一下，简单而又直白地回答：“是我娘。”
“什么？”圣域仙子浑身一震，绝美脸庞微微浮现一抹苍白。
是……欢欢的娘……那岂不就是皇甫云华的妻子？
圣域仙子十根玉指分开，左手微微抓住了胸口衣襟，她觉得那里仿佛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沉重感，泛着丝丝疼意。
“她在哪里？”圣域仙子敛下一双盈盈水眸，眼眶有些泛酸的感觉。
“十多年前便去世了。”夜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