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欢这一问，慕容九忽地便沉默下来。
他薄唇抿了抿，好一会儿后才淡淡道：“是。”
若非实在是对夜清欢动了心思，慕容九根本就不可能去查夜清欢的身世。
因为这一查，就必然要从战王妃身上查起。
对于慕容九来说，无论夜清欢的身世是什么，都是他王嫂的女儿。
既然当年他王兄都已经接纳这个女儿，临终前又将夜清欢托付给他，那么他依旧会照顾夜清欢一辈子。
但现在不同了，他要娶夜清欢，那他就必须查出夜清欢的身世，证明她不是他的侄女，才能堂堂正正娶进门。
“影子查的是我娘的曾经……”夜清欢秀眉微微蹙了蹙，“那也就是说，阻挠影子查我身世的那股势力，并非是要阻止影子查我，而是要阻止影子查我娘？”
毕竟，西凉那边那股势力不可能知道她的存在，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那股势力不允许影子查到她娘也就是战王妃的过去。
“嗯。”慕容九淡淡应声，俊美容颜显得略有几分漫不经心。
知道这一点后，慕容九显然不怎么愉悦。
这意味着他要娶到怀中小姑娘，将来必然更加困难。
夜清欢还在想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