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路上还是歇了好几回,才将土挑下山。
林微微紧张地跟在他身边,一会儿给他擦擦汗,一会儿喂他喝口水。两筐土挑到地头上,比她自己挑还要心累。
旁边地里的刘大丫,看着江童生俊脸通红,满脸是汗地挑着土过来,大惊失色:“二妮儿,你怎么能逼着江童生干这么重的活?若是累出个好歹来,耽误了四月末的考试,你担待得起吗?”
她刚说完,耳朵就被桂花婶子揪住了:“人家未婚夫妻的事儿,你个小丫头掺和啥?江童生肯定是不舍得二妮儿干重活才帮忙的,你说你一个外人瞎操什么心? ”
刘大丫捂着耳朵哎呦呦叫着:“江童生啥时候干过农活?自从跟林二妮儿定了亲之后,麦子也割了,苞米也掰了,肥料也挑了……”
“订过亲的未来毛脚女婿,到未婚妻家帮忙,这不都正常吗?你看锁头,不是也帮芽儿犁地了吗?少见多怪,赶紧撒肥料,一会儿还要再把地翻一遍呢。你要是闲得很,去把草根都捡出来。”桂花婶子松开女儿的耳朵,在她脑门上重重地点了一下。
刘大丫瞪了幸灾乐祸的弟弟小土豆一眼,嘴里嘟嘟哝哝:“你说江童生,咋就看上一身蛮劲的傻二妮儿了呢?等他考上秀才,镇上、县里那些小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