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地品了一口,道:“自从喝了林丫头送来的葡萄酒,我这身上也有力气了,胸也不闷了,头脑也清明了许多,而且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袁学士却觉得恩师这话当不得真:“这葡萄酒又不是仙丹,包治百病……恩师,身子不舒服,还是得看大夫。要不……等院试结束,您随弟子回京都,弟子请太医来帮您把个平安脉……”
“去去去!我身体好得很,我说小九儿你这孩子,是看不得我好怎么滴?非要给我检查出什么来才甘心?人家镇上的大夫都说了,我啥毛病没有!”薛老差点把杯里的酒泼他脸上——弟子什么的,都是债!一群讨债鬼!!
“小九儿不是担心恩师您的身体嘛!”袁学士在薛老的嫡传弟子中排第九,又是年纪轻轻就入了门下的,薛老和他的师兄们,都亲昵地称呼他为“小九儿”。多少年没人这么称呼他了,再听到这个称呼,袁学士热泪盈眶。
薛老拍拍他的手,冲他举起了杯中酒:“来,咱师徒俩走一个!”
袁学士双手举杯,恭敬地站起身来,跟恩师对饮了一杯。酒一入口,他忍不住挑了挑眉。
薛老见状,得意洋洋地道:“怎么样?甘醇程度,不下于西域贡酒吧?林丫头要是开个酿酒作坊,绝对不愁销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