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他对刘歪子道:“签的合约你带来了吗?我看看!”
“带来了,带来了!”刘歪子赶紧把合约掏出来,“看,上面写的清清楚楚,租用十天,一百五十两银子……”
果然!江陌寒看了以后,指着合约上十倍赔偿的字样,对林微微道:“一船残次品,值得从南方运到北方?运输的费用都要高出成本不少了!别的地方不去,到旱灾严重的北地来,老百姓吃都吃不上了,哪还有闲钱买布做衣裳?”
刘歪子听出不对劲了:“您的意思是……他们这是给咱们下套儿,骗咱们赔偿的银子?”
林微微点点头,道:“布匹最怕什么?水!火!污损!”
水,仁安镇都几个月没下一滴雨了!污损的话,林家的仓库向来干净,如果这样布匹还污损了,那也太刻意了!只有一种情况——
“火?”刘歪子拔高了声音,“姓邱的那兔崽子,不会是想给咱们仓库放火吧?”
江陌寒眸中闪过一丝寒光,冲着刘歪子招招手,小声地在他耳边叮嘱几句。刘歪子静静地听着,不时点下头。听完后,他一副慷慨激昂状:“好!我马上赶回镇上!”
江陌寒想知道到底谁给他们下套,不放心地道:“我跟你一同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