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了!回头问问卢公子,他家不是有货船吗?能不能从南方弄些评价粮食过来,平抑一下物价!”
“各地粮铺背后,都有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即便卢家是皇商,也不能随意插手。平抑物价,只能等朝廷下令了!”江陌寒心中笑她天真。明明有时候仿佛什么都懂,有时候却又单纯得像个新生的婴儿。好矛盾一个人!
他们的骡车出了城门,看到门外两边或坐着或躺着的灾民,林微微忍不住叹气:“朝廷什么时候能开仓赈灾发救济粮啊?老百姓都要活不下去了!”
“应该……快了吧!”前世中州府的灾民,一等再等,却未等来朝廷赈灾的粮食。无奈之下,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乱民的队伍,被前朝余孽利用。在战乱中死伤无数……
只因为中州知府愚蠢地隐瞒了灾情,导致整个北地饿殍遍野,百姓经历了三年的战乱……或许,这一世都是可以避免的!
他不禁想起今日范先生跟他说的话。舞弊的事,此时尚未发生,就应该想办法把它扼杀在摇篮中,而不是为了躲避,耽误自己一年的青春。
范先生对他所谓的脑子受到撞击,需要静养的说辞,一点都不相信。口中说需要静养,养出了风力水车,养出了新式记账法,却不能参加明年的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