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感动。
林微微又检查了一遍竹管,没发现问题,便放心地回了村。大多数村民还沉浸在喜悦之中,围在水车或田垄旁,舍不得离开。山上的小伙子们,更是轮流尝试蹬水车——林家的地,就这么不知不觉中被浇透了。
一进院子,林微微就看到黎青袖口卷得高高的,在劈柴禾。她退回门外,看看隔壁的大门——锁得好好的!
“别看了,你们家这点墙头,还想挡住我的来去?”黎青一斧头砍下去,木柴劈成了两半。
“啧!老实交代,你是不是飞贼,被官府通缉追到了山里?”林微微心中感叹:这人是不是属小强的?伤得这么重,这才几天就又活蹦乱跳了?
黎青把木柴摆放好,又拿了一根木桩,举起了斧头:“我要是飞贼,早就把你家值钱的全都扫荡一空,到别出逍遥快活去了,还会留在这里给你当苦力?”
“我可没有压榨伤员啊,当苦力也是你自愿的!”上次以后,官兵又来了两次,还说提供黎青下落的,奖赏五十两银子呢。
幸亏林微微把人救回来的时候没人看见,又一直在隔壁空房子里养伤,送饭送药都是从墙上翻上翻下。黎青在此地养了十几天伤,愣是没人知道。
“听着山上的动静,水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