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试还有半年多的时间,他又……这算不算命运多舛?
江陌寒表情很复杂,有犹豫,有隐怒,有忧虑,几次张了嘴,却又似乎在顾虑什么,又咽了下去。
范先生知道这位学生,一向是清傲的性子,能够让他这迟疑的,肯定不是小事。他忍不住追问道:“出什么事了?陌寒,你若遇到什么难处,尽管开口。某会尽我所能,与你帮助!”
“先生,这届院试,恐有不妥……”江陌寒的表情很到位,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把实情说出来似的。
范先生脸色剧变,问道:“你怎知不妥?可是发现了什么苗头?”
“您也知道,学生喜欢在僻静之处独自看书。我受伤之前,曾隐隐听到有人谈论科考试卷的事儿,还牵扯什么价钱之类的。等我走过去想弄清楚究竟的时候,人已经离开。其中一人……身上穿着的隐约是咱们书院的衣裳。”江陌寒蹙眉道。
范先生脸上的表情严峻:“可知道是谁?”
江陌寒摇摇头,道:“当时离得太远,学生不知……先生毋忧,这科考的试卷,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流出来的?或许……不过是有人借机骗钱罢了。”
范先生也知至关重大,他对江陌寒道:“此事,你且当不知。安心待在家中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