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还是其次的,只要农业不出问题,吃饭可以保障,很多制造业停了也就停了,反正富有富的过法,穷也有穷的过法。
耿江岳真正担心的,还是海狮城外部环境的全面恶劣。
还是那句话,总不能真的眼睁睁看着全球所有人死光光,然后就剩海狮城这一片人类孤岛吧?那这个世界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比谁苟得久?
那不扯蛋嘛!
再苟你能跟大自然比?
所以,还是得尽可能地让更多的人活下来。这个时候,不能再那么狭隘地纠结于国籍、种族、政治立场。人类最大的正确,不是思想观念的正确,而是生存态度的正确。
耿江岳给三百万人当老大,当的时间越久,就越能体会到,其实人与人之间的斗争,最最底层的那条逻辑,都是人与大自然的斗争。
年景好的时候,自然资源多,能让足够多的人活下来,人与人、国与国之间的矛盾就会减弱;而如果年景不好,天灾必然伴随人祸,因为在一段时间内,资源的总量就那么多,人与人之间的斗争,本质上就是零和博弈,你多吃一口,我就少吃一口,有你没我,你死我活。
不论历史怎么写,后背都绕不开这一条。
所以耿江岳之所以不完全反对脑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