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影子。全都是……应该全都是玄体类生物,杀不死。那种能爬墙的怪物也有,我爸爸就是被它杀死了,我爸爸……”
小姑娘说着说着,眼泪就又跟水龙头坏了一样,刷刷流淌下来。
耿江岳见状,忙从戒指里掏出一瓶酸枣酒递过去,正色道:“来,边喝边说,以防脱水。”说完,还很贴心地给小姑娘表演了一招念动力开酒瓶。
小姑娘像是饿了许久,接过酒瓶子,仰起头来就敦敦敦跟喝水一样往喉咙里灌。但喝得太急,很快就被呛到,咳咳咳地咳嗽起来,眼泪鼻涕顿时流得更加厉害。
耿江岳哪能让这么坚强的孩子吃苦,二话不说又从戒指里掏出一包牛肉干递过去,说道:“来点下酒菜,不用跟我客气!”
小姑娘一边咳嗽,一边忍不住用看奇怪的眼神看耿江岳,咳了半天,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气来,呼吸略显困难地问耿江岳道:“是你救了我吗?”
耿江岳很臭屁地反问道:“不然你以为呢?”
小姑娘大抵也是不想活了,很破罐破摔地来了句:“我还以为你是个路过的傻逼。”
耿江岳:“……”
小姑娘又擦擦鼻涕眼泪,一把夺过耿江岳手里拿着的牛肉干,拆开包装,充满仇恨地撕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