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耿江岳频频点头,并怀疑自己的国际关系学高分是贝马大学的老师们迫于生存的压力给他打的,决定什么时候有空再回去问一下,那分数到底有没有猫腻。
看完新闻,一家三口气氛温馨地睡下。
已经好久没正经上安安床的耿江岳,难得抱着媳妇儿睡了一晚。凌晨四点不到坚硬如铁地醒过来,不久后等安安去卫生间漱口,他便穿好衣服裤子,直接去了海狮城。
转眼2月4日,海狮城凌晨排队发礼物的规矩,居然就这么惯性地变成了惯例。
广场上排起36支长队,全都嘻嘻哈哈的,几乎没人犯困,嗨得不行。
柿子跟耿江岳汇报着这些天晚上各幢楼里的通宵盛况,每幢大楼每晚上都至少有两家食堂是彻夜开放。不过有了饮食部的管理,场面就一点都不混乱。12间食堂,两两一组,该谁值班都安排得明明白白。耿江岳刚被安安照顾得还有点灵魂出窍没回来,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饮食部是谁在坐镇,随意点点头,夸奖道:“嗯……那个谁做得不错。”
柿子瞥他一眼,道:“总理,饮食部是栗子在兼职……”
“对啊。”耿江岳一本正经,把媳妇儿刚才的销魂小眼神儿从脑子里甩出去,说道,“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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