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希伯。”耿江岳情绪很不高,淡淡说道,“再也不想杀人了,没意思。”
安安轻轻嗯了一声,亲了他一下,露出微笑:“没事的,觉得不该做的事情,以后不做就是了,哪天觉得该做了,再做也不晚。”
耿江岳看着媳妇儿婴儿肥未去却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圆润的小脸,胸口仿佛有股暖在轻轻涌动,他拿起安安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上,轻轻应了声:“嗯。”
这一晚,两个人一如往常,早早睡下。
但与此同时,全球各大国和跨过机构的大佬们,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约翰希伯死得如此突然,不论对希伯联合国还是对其他人而言,都意味着某种程度上的全球失衡,哪怕约翰希伯死前有遗嘱,可这并不意味着希伯联合国国内的权力交接就能顺利进行,而哪怕他们内部不出乱子,但也难保希伯联合国会以这次“刺杀”为理由,颁布或者改变一系列的对内或者对外的策略。
或许是扣锅小国搞侵略,或许会甩锅某些国际组织搞制裁,甚至还有可能直接发动大规模战争——希伯联合国啃不下和人口众多的中南次大陆联盟,却早就对巴特弗莱大陆北部的病原联盟蠢蠢欲动多年。
北方联盟看起来好像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