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只剩万把人了,这还能叫国家?
壮壮他们家在东华国蒲鞋市的那个社区,住得都不止这点人!
耿江岳思维混乱了好几天,逐渐从不知道到底该去找谁报仇,慢慢思考到人类社会今后到底该怎么办。思想也是两个极端来回跑,一会儿想有些人真是不配活在世上,成为受精卵的那一刻就该被毁掉;一会儿又想人类的恻隐之心,人类的善意,人类的利他性,难道真能在利益面前,完全经不住考验?可是绝大多数人,压根儿就没有经受考验的资格啊!那些敌对势力下的穷逼们,难道不也是掌握资源的权贵们互相斗争过程中的牺牲品?可如果有朝一日,穷逼突然变成权贵,也像权贵那样,视穷逼的命如无物,说搞死就搞死,那又该如何呢?
耿江岳忽然想起自己上大学第一天,贝马城里那些中等穷逼游行抗议,要驱赶超级穷逼的一幕,权贵压榨所有穷逼,比较不穷的穷逼又去欺负比自己更惨的……
但他们这么做,又能获得什么?
钱吗?
可是钱多到一定程度后,难道不应该好好享受生活吗?那些顶级的有钱人,又有什么必要,非要这么无休无止地,把事情做到这么绝的地步?
妈个逼的,这个世界的运行逻辑……有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