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意思,海狮城的司法情况,我们是明白的……”
“不用解释!我不管什么司法不司法的,那个跟我没关系!”安安挽着耿江岳的胳膊,脸上居然带着几分期待,“我就是让你把刚才的话重新说一次!”
厂长看了眼耿江岳,见岳爷也是满脸蛋疼,犹豫道:“耿先生是海狮城一级重犯……”
安安道:“不是!前半句!那个称呼!”
厂长:“你男朋友……”
安安顿时露出啊啊啊的花痴样,蹭着耿江岳大喊:“男朋友!叫你呢!你承不承认?”
耿江岳板着脸:“有病。”
“嗯!”安安把脑袋往耿江岳胳膊上一靠,“相思病晚期,你就是我的解药。”
厂长和身后一群人大清早吃了一把劣质狗粮,顿时连吃早饭的心情都没了。
好在这段路不长,不行十几分钟后,一行人在仓库前停下来。
耿江岳需要的电池,已经整整齐齐摆在了仓库门前。
总共一百个大箱子,堆成一座小山。
李太虎昨晚上坠机后,东华国这边做了两手准备,一方面打算组织队伍去营救,一方面也没放弃和耿江岳的交易。日格桑市的流水线继续加班加点,重新生产了一批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