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如果有说过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你们可以当没听见吗?”
小白和七宝对视一眼。
耿江岳好奇问道:“排骨刚才说什么了?”
小白面不改色回答:“没什么,就是男人临死之前,说的一些很下流的话,我就当他是在许愿了。长官,你一定懂的,就不要多了,越问越尴尬。”
“啊……好吧……”
耿江岳似懂非懂,跳过了这一步。
又听排骨喊:“能先帮我把绳子解开吗?我想上个厕所。”
耿江岳没管他,小白和七宝也都没动。
三个人继续自顾自聊。
耿江岳问道:“楼里头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这种状况的?”
七宝弱弱回答:“大概两个小时前吧……”
耿江岳又问:“昨天跟你们在一起的那些人呢?”
小白道:“都跑散了,我们三个人回到房间,外面的隔离门就关了,也不知道是谁在楼下操作……”
耿江岳再问:“排骨是怎么感染的?被抓伤吗,还是被咬到?”
“都没有。”排骨回答道,“我是莫名其妙,刚回到房间就开始变异。”
耿江岳闻言,不由站起身来,看了眼房间里的空调排气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