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一锁,挡住了屋外的血腥味。
耿江岳有点脱力地随便把胡江志往墙边一放,胡江志半清醒半迷糊地坐在地上,面无血色,嘴唇发白,明显失血过多。
“水……”他困难地喘着气,对坐在他身边的耿江岳道。
耿江岳喘了喘,自己也觉得嘴里有点麻烦,双手撑着膝盖缓缓站起来,在房间里四处找了找,找到两个杯子,走进卫生间接了两杯自来水出来。
胡江志无力又慌忙地接过水杯,仰头就灌,因为喝得太急,才喝了两口就不小心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耿江岳吓得半死,连忙给他拍背,生怕这狗日的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引来。
不过幸好酒店房间的隔音效果优良,胡江志咳了半天,外面也没什么动静。
等好不容易喘过气来,胡江志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耿江岳总算松了口气,走到沙发旁,背靠着沙发,把空杯子往地毯上一放,闭上眼睛,长舒了一口气。跑了这么久,他的消耗实在有点大。要不是今天晚饭吃得够多,还真不见得能扛住。事实上就这么会儿功夫,他居然就觉得有点饿了。
说是14岁周岁摸到法定结婚年龄的岁数,可实际上,也还只是个半大小子。
发育都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