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了钱。
可话说回来,之前来的时候,他也是打定了要在这个小屋子里住一辈子的主意。
哪怕结了婚有了孩子——
市政厅又不会因为他是二级市民就给他重新分个更大一点的屋子,孩子铁定是要跟老婆住一起或者干脆送去楼里的托儿所,老婆铁定也是住差不多的地方。
不然同一个二级或者三级市民的工作间,也没有足够的设备,能让两个人同时开工。万一两个人“上班”的超级大楼离得远,通勤费太贵,说不定一个月也不见得能见到几次。
所以耿江岳小时候另一个幸运的地方就在于,老爸和老妈都是直接为超级大楼工作的,有常规工作收入,不必靠游戏设备过活,因此一家人就能住在一块儿。
此外由于两个人的合同工身份,他家的房子也比普通的二级市民家多一个小客厅,他便从小不必住校,玩上好歹能回家睡。跟爸妈的感情,相比跟其他家庭,也要亲近得多——
老妈碎碎念叨光明神时的情况除外。
收拾完行礼,把被拆封的军装放进军用背包内,耿江岳便耐心地等待起了王曜京和梦梦的到来。7点出头,当屋外的阳光升起,卫生间落地窗外的自动感应墙面,也缓缓打开。
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