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上课,江弋槐偶然垂眸看见桌子前面伸出个小纸条,于是抽出来打开来看:川还生气吗?
江弋槐当即把纸揉成团扔回关攸攸桌上,关攸攸则没好气地回头瞪了她一眼。
一连几天楚江川都不同他们说话,只要放学铃一响,也不和和周围人打招呼抓起包就走,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关攸攸虽然关心,却不好意思直接问,只好一天到晚缠着江弋槐。坐在教室里的时候,一来楚江川就在旁边,不方便说话;二来江弋槐似乎也别着劲光顾着自己写题,对他爱搭不理。他只有挑江弋槐去厕所的时候才能匆匆跟上,利用从教室走到女厕门口这段路程的机会和她说两句话。
“你有没有觉得川儿他最近几天怪怪的?”
“哪有?我觉得挺好的啊?”
“他都好几天没理我了,我约他一起上厕所,他也不去。他以前可不这样的。”
“那你去问他啊,你叫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不乐意跟你一起上厕所?”
“我不是这个意思!”关攸攸又凑近一些,低声道,“我是说他好像从选主持人那次之后就变得怪怪的,到底怎么回事啊?”
江弋槐已经像这样被追问过许多次了,直到她伸手推开卫生间的门,关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