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像一摊死水,泛不起任何梦想的波澜。这样的她让他既想靠近,又想远离。
隔着这样一个恰如其分的距离,他的目光竟一刻也不曾从她身上转移。他看着她和楚江川逐渐默契,也看着他们的感情日薄西山,当他自以为知道她为什么拒绝参赛的原因时,她的举动打破了他此前形成的对她的所有认识。
或许她的目的并不是彻底与楚江川决裂而已,从她给明希的战术里,他忽然明白了她的真实想法:不想因胜负欲而忘记最本真的那个自己,她想让每个人在比赛中都能找回最初为篮球着迷的自己。
随着年龄增长,人们会不自觉的将自己一层一层包裹起来,而藏在她那层堕入凡尘的表皮之下的,仍是一颗洗净豁然的心。所以她也变得高大、温柔起来,又或许记忆中“姐姐”的样子变得愈发和她相像起来。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他一向讨厌这字句里的卑微,然而当他幡然醒悟之时,自己已成了这歌中人。
他的耳边又响起江弋槐那晚的话,姐姐只能是姐姐,到底说的是谁呢?
“玩得一点都不开心,以后、一直都不开心。”赵长煦忽然说道,然后不管台上还在讲话,便只身离开了会场。
待晨会